民为淮南厉王歌

佚名 佚名〔魏晋〕

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相容。

佚名

佚名

亦称无名氏,是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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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山·诗酒休惊误一生

刘秉忠刘秉忠 〔元代〕

诗酒休惊误一生。黄尘南北路、几功名。枝头乌鹊梦频惊。西州月,夜夜照人明。枕上数寒更。西风残漏滴、两三声。客中新感故园情。音书断,天晓雁孤鸣。

步蟾宫·蓂开四叶祥光发

佚名佚名 〔宋代〕

蓂开四叶祥光发。又还是、清和时节。昴星呈瑞夜来明,庆此日、挺生英杰。少年玉树神清澈。未说到、龟龄鹤发。愿言鹗荐早蜚声,任丹桂、一枝高折。

送王敬之行人使高丽

王缜王缜 〔明代〕

使君一点度辽城,千里騑騑四牡轻。玉节遥从天上至,锦袍偏照海边明。

山围城郭玄菟在,江定风波绿鸭平。想得少年惊绝域,半誇麟凤半蓬瀛。

崇山图七贤诗

张嵲张嵲 〔宋代〕

山容浑似关南见,水曲初疑岘首看。
闻说新堂多胜概,待飞一叶上云端。

南康宴考试官致语口号

方岳方岳 〔宋代〕

庐山谁与主文盟,入得光芒北斗星。
笔可补天亲奏赋,芥如拾地久明经。
诸贤等是良眉白,五色难迷老眼青。
来岁不妨连举送,编排说定又彤庭。

减字木兰花 其三 牡丹

黄裳黄裳 〔宋代〕

已览遍韶容,最后有花王,芳信来报。魏妃天与色,拥姚黄、去赏十洲仙岛。

东君到此,缘费尽、天机亦老。为娇多、只恐能言笑。

惹风流烦恼。

莫道两都迥出,倩多才、吟看谁好。为我惨有如花面,说良辰欲过。

须勤向、雕栏秉烛,更休管、夕阳芳草。算来年、花共人何处,金尊为花倒。

宜人杨氏挽词

楼钥楼钥 〔宋代〕

里闬依杨氏,年家托郑门。升堂从壮岁,择婿得贤孙。

妇德仪中壸,阴功燕后昆。尤怜吾女子,流涕说慈尊。

蝶恋花·碧树残鹃啼未歇

仇远仇远 〔元代〕

碧树残鹃啼未歇。昨夜春归,不与行人别。留得绿杨枝上月。晓风吹作晴天雪。龟甲屏低红叠叠。火暖萸烟。罗荐鸳鸯热。一插宝簪云妥贴。下阶先拣花枝折。

送亲戚钱尉入国

丁黼丁黼 〔宋代〕

正是朔风吹雪初,行滕结束问征途。
不能刺刺对婢子,已是昂昂真丈夫。
常惠旧曾随属国,乌孙今亦病匈奴。
不知汉节归何日,淮拟殷勤说汴都。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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